學生工作

團學工作

當前位置: 首頁 >> 學生工作 >> 團學工作 >> 正文
上路吧 畢業的我們——畢業季專題之七
作者:發布時間:2011-06-09 浏覽次數:
  湖工的六月,空氣是潮濕的,記憶也是潮濕的。我們不是植物,不能在這塊土地上生生不息。青春在窗邊的風中飄逝了。玻璃做的風鈴摔下來,發出最後短暫的呼救聲。誰來救我們呢?
    水瓶躺在牆角,布滿灰塵。大四了,沒有人象以前那樣勤勞,跑到水房去打水。甯可渴着,要麼喝涼水。床頭海報上明星的笑容已經蒼白,象一朵枯萎的忘憂草。音箱裡傳來的還是那首令人心惱意亂的老歌。
    畢業論文上的字,像螞蟻,各自回自己的家。我們或留下或離開,這座城市,我們雖呆了四年,但或許尚未熟悉。
    某人雅思高分出國了,某人成功考上研了,某人找到了一個肥得流油的工作,某人被遣返到偏遠的家鄉。一切都以平靜的口氣訴說,一切都不能引發一點激動。大四的最後幾個月氣氛有些怪異。
    一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考上研的朋友誠懇地對我說:“沒意思。”他拿到那張夢寐以求的通知書後,靜靜地端着一盆衣服,到水房中沖洗去了。水房中嘩嘩的流水,總有好心的同學去關上。而時間是關不上的,雖然我們誰也不說。
    蟬還沒有鳴,我們的心便開始鳴了。畢竟我們還年輕。
    那支煙一直燃到盡頭也沒有吸一口,那根琴弦寂寞了一個星期也沒有彈一下。翻着我們過去的照片,回憶若隐若現,有那些做作的微笑和誇張的”V”形手勢!
    快畢業了,胡須一點也不理會這個變化,依然肆無忌憚地生長,生長在我們還未茂盛的臉上。随身攜帶的小鏡子摔了好幾個缺口,還是舍不得扔進垃圾堆裡。照來照去,這個臉龐怎麼也不能讓女孩喜歡。月光都是傷人的,在一個接一個的不開心的夜晚。
    昆德拉說,聚會都是為了告别。
    同窗們比陌生人還陌生,既是是那位睡在上鋪的兄弟。一直都搞不清楚他的發型是怎麼梳出來的。好多次想問,卻沒有問。
    大家都躺在床上看書,不再去教室了,不再去聽課,盡管講課的是妙語連珠的教授。也不去圖書館,盡管圖書館裡有百萬冊藏書。躺在床上是自由的,看不下去的時候,便随手把武俠和愛情扔到床下。
    宿舍的牆也會寫詩,受詩人們的熏陶,牆上爬滿甲骨文,等待下一屆的古文字學家們來解讀。他們想象得出,自己所住的鐵架上曾住過怎樣的一位前輩嗎?
    南院女生公寓前的香樟樹,聽慣了那五花八門的呼喊,或悠長,或短促,或如巨鐘,或如電子琴,或深情,或絕望。那些呼喊的男生站在樹下,日複一日地呼喊一個個女生的名字和名字後面的如花似玉。以後,還是同樣的場景,同樣的呼喊,隻是換了不同的名字。
    這座寬敞而狹小的校園。
    畢業前的日子,各種活動輪番上演,确實,必須找一種辦法來”打發”。和幾哥們超越自我,挑戰極限,騎自行車環了趟青海湖,去青藏高原的夢得以實現,沒别的,我們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兒,有些事現在不做,一輩子也不會做了!
    以後前途是否如意,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。對于離開,多少有點恐懼,雖然毫言努力地掩飾着恐懼。畢業的時候,我們發現了彼此的不同,水底的魚浮到了水面,水面的魚沉到了水底。
    校園是不能縮到鞋底帶走的。被單已經洗得發白。系領帶的時候依然覺得别扭。教授的批評和表揚都忘記了,因為我們将生活在彼處。
    上路吧,畢業的我們。
  上路吧,畢業的我們。不管未來我們将要面對什麼,我們要放開束縛,堅持自己,什麼都會是屬于我們的,隻要我們敢做,我們的路将由我們自己做主。(作者:熊川淇)


湘ICP備09011324号-1     版權所有 Copyright © 太阳成集团tyc33455cc(股份)有限公司-Official website E-mail:hieyy@hnie.edu.c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