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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我的家——獻禮國慶60周年之六
作者:發布時間:2009-11-04 浏覽次數:

我的姥姥

  五代同堂是件很幸福的事,而最老的那一代——我的姥姥,理所當然的成了我們所有的牽挂。記得很小的時候,雖然記憶比較模糊,但仍然記得姥姥的一雙腳,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,那時候什麼都不懂,隻知道笑姥姥走路都走不穩,也不明白媽媽為什麼不準我笑姥姥。後來長大了,聽懂了媽媽的解釋,那個叫裹腳。媽媽說,在古代,人們興“品頭論足”,無非就是看女人的頭钗和裹足。姥姥生于清末,那個時候雖然有人提倡廢除這個惡俗,可是畢竟要一步一步來,所以姥姥沒能逃過裹足的厄運。

  如今的姥姥,九十多歲的高齡,眼看的轉眼就要做“百歲老人”了!走起路來還是不太穩,也很慢,卻堅持不主拐杖。思維還是很清晰,挂念着每一代的每一個人,縱然有再多的煩心事,聚在一起吃團圓飯的時候,大家還是會對姥姥說:“您就莫操心了!我們都很好。”

  姥姥始終是不願意搬出那間大宅,那間隐在鬧市中一條小巷子中的大宅:褪了色的朱紅色大門,瓦礫屋頂前時葡萄藤,秋天的時候就能結出酸酸的葡萄。每次去看望姥姥,推開門,姥姥必定是坐在她那把躺椅上,夏天的時候就手持蒲扇,有時在看電視,有時在打盹,也有時…望着牆上老爺的遺像,想着什麼。

  姥姥很少出門,但是齊耳的銀絲也總是整齊地用夾子夾在耳後。記得有一次我們大家陪姥姥出門,姥姥經過巷子裡那座清潔女工的雕塑時,拍了拍“她”的肩說:“好好站啊,為人民服務。”我們都笑了,姥姥總是很操心,我也希望她能一直這麼為我們操心着,這就是我的姥姥,出生于舊社會的姥姥,我很愛她。

我的外婆

  外婆原來是知青,參加過上山下鄉的活動。她經常給我說當年下鄉的事,外婆說:那個時候下鄉每天都是勞作,很辛苦。

  有一次外婆和女友們聽說芭蕾舞劇《紅色娘子軍》要在縣城搭建舞台演出,那時的姑娘都很想看芭蕾舞劇,這個消息就像炸了鍋一般的傳開了。大家興奮了好幾天,終于向隊裡請了假。步行了八、九裡路後才到了縣上。散場後,外婆他們聽說有周邊連隊的汽車要回去,馬上就去路邊等,好容易等到一輛車,車上的戰士不讓上。在争吵中,有的戰士用槍口對着知青,逼着要上車的知青下來,這下子把他們惱火了,大家一起把車上的司機和戰士揪出來,找總場的領導說理:“你們的演出,邀請我們來,現在演出結束了,搭你們的便車回去,難道不可以嗎?現在你們的戰士用槍對着我們,你們還是人民的子弟兵嗎?”外婆等一幹人激動的發問,使場部的領導目瞪口呆,無話可說,最後隻好答應派一輛汽車送知青回去。到村子時,已是早上6點多鐘了。天已大亮了,大家回寝室躺了一個多小時,就拿着工具出工,開始一天新的生活了。

  外婆現在也快70歲了,每天早晨和外公一起去買菜,有時一起回憶回憶當年的日子,有時會去參加居委會黨支部的活動。外婆也悄悄和我說過:“我和你外公不怎麼認識就結婚了。那個年代,女兒家說話不能算數。你隻知道老爺說什麼就是什麼,我隻能照做,哪裡像你們這個年代的娃娃喲,還能婦聯來說話!”

  近年來,外婆身體不是特别好,有時還要住院,我希望我的外婆能一直健康下去,這就是我的外婆,生在那個動蕩年代的外婆,我也很愛她。

我的媽媽

  外婆經常對媽媽說:“你們這代的孩子最幸福,又不用下鄉,出生的時候國家也開始重視婦女地位了,婦女聯合會也成立了,還能順利地一級一級地把書讀下去。”

  媽媽出生于六十年代,她經常說那是個工作講分配,對象講介紹,買東西講布、棉、糧、油票的年代。那個年頭,國家開始大力提倡計劃生育,所以我就不像媽媽那個一代,有好幾個親生兄妹了。媽媽總是說他們那一代從小受到的是前人理想的影響,卻沒趕上前人為理想而燦爛的大時代。在轉回頭來想要抛棄肩上那些框框的時候,卻又天生沒有太多框框,似乎生來就明白自己要被什麼樣的後來者輕松超越了。這些話我似懂非懂,但是我知道,今天的媽媽很懂得享受生活,日子也很充實。

  我經常和媽媽在一起聊天,我倆的關系更像無話不談的朋友,這就是我的媽媽,生在六十年代的媽媽,我也很愛她。

  我的姥姥,外婆和媽媽,我們都很愛彼此。國慶和中秋過雙節的時候,全家上下又聚在一起吃團圓飯,姥姥說祖國母親這60年來的辛苦奮鬥,換來了我們這些兒女的幸福生活;外婆說新中國成立這60年以來,眼前的事物看着看着就變了,變先進了,變好了,真好;媽媽說祖國六十周年華誕,我也迎來了20周年結婚紀念日,我愛我的祖國,也愛我的家人。要我說,感謝祖國母親給了我們幸福、溫暖的懷抱,感謝祖國母親,感謝天下所有的母親!(作者:劉娅子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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